宵疯00

情绪不好的时候会写点乱七八糟的小短篇

【梅尔文二世】迷雾与深渊(一)

  我终于兑现我要写梅尔文二世的诺言了,好久没动笔+第一次写他俩有点紧张,欢迎指教,以及谁能教教我这对怎么打tag。时间线在冠位决议之前。

  那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午后,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刚结束时钟塔的会议,回到住处就坐倒在沙发里,一言不发地点燃了雪茄。
  房间里只剩下格蕾的刷鞋声,在静默的空气中分外刺耳。
  显而易见,师父在困扰着。
  格蕾收起清洁工具,走到老师的身边。韦伯皱着眉头,看向前方的眼神没有焦距,像是在放空自己,也因此未能注意到弟子的靠近。
  “师父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   内弟子的声音拽回了韦伯的思绪,他回过神来,略带些歉意地回答格蕾。
  “很不巧,这次是与我们无关的问题,只是我在自寻烦恼,让你担心了。”
  师父没打算告诉我具体细节,但也不像在说谎,格蕾判断道。
  “请不要背着我做危险的事,师父。”
  韦伯苦笑着点头,吐出一口白烟。
  “没有你我会死的,女士。”

 “韦伯,我来看你了!最近身体好一点,我就来看看挚友这张苦恼的脸!”
  伴随着爽快的吐血声,不请自来的梅尔文走进室内,行云流水地随手把门关起来锁上。
  只有一瞬的错愕,韦伯很快搞清楚状况,不慌不忙地熄灭雪茄。
 “你怎么……你哪里是来看我的。”
 “太过分了韦伯!面对担心的挚友毫不留情,我可是特意推掉了妈咪举办的宴会,提前赶过来看你的啊。”
  梅尔文坐到韦伯身边,毫不客气地扶在他肩膀上假哭起来。
  遗憾的是韦伯早已对此习以为常,他干脆的把梅尔文扒下来,起身倒了杯红茶给他。
  格蕾举起拖把,察觉到门被关上,他们想必是要讨论某些秘闻。
  “欢迎,梅尔文先生,请问我需要回避吗?”
  “这要看韦伯的意思了。”
  即使说着这种话,梅尔文也挂着美丽而爽朗的笑容,假如不是这幅身体和身份,成为当红影星应该绰绰有余吧。
  “当然不需要,”韦伯瞪了他一眼,立刻抢过话头,“我收回之前与我们无关的话,又要辛苦你了,格蕾。”

 

“就算我不来找你,估计傍晚莱妮丝也会过来,在那之前我要先和你谈谈,韦伯。”

   格蕾暗自握紧了双手,需要瞒着莱妮丝的状况无疑让她感到了压力。

“开门见山的说,是为了北边城郊的事吧。”韦伯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,“是否需要封印指定还没下判断,但也是相当有价值的研究了。但那家伙的研究已经造成数个一般民众遇险,时钟塔的决定是,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密切监视,先把事情压下来,直到失控之前。”

韦伯想要点燃雪茄缓解焦躁,撇了一眼梅尔文唇角的血迹,只得忍住了冲动。

“听说你前阵子身体挺糟,这事有急迫到让威因兹家...特兰贝里奥家把状态不好的你派出来吗?”

“这个啊,毕竟我跟韦伯一样,是突然死在外面也不会造成困扰的类型,能用的时候物尽其用才是天理吧。”

   面前是嬉笑的梅尔文和默认如此的师父,格蕾忍不住焦急地打断了对话。

“不是这样的......如果师父和梅尔文先生出事的话,我会非常困扰的!”

突兀的声音让韦伯和梅尔文一齐回头看向格蕾,刹那间格蕾成为了焦点,她不由得有些窘迫,刚才的气势也下降了少许,她想要后退两步,却又觉得自己不能让步。

“那个,抱歉打断你们的谈话,但那种发言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。”

   韦伯懊恼地捂住额头,“是我的错,女士,不该在你面前讲这些。”

“果然和你聊聊会很高兴啊,格蕾。”

   迎着梅尔文玩味的目光,格蕾解释道:“因为梅尔文先生是师父重要的人,所以......”

“我明白的,感谢你的心意,不过我们还是切入正题吧。”

   随即梅尔文露出了进屋以来最愉快也最真心的笑容,他搂住韦伯的肩膀把头偏过去,用温柔的声音在挚友耳边说道。

“不太好受吧韦伯。杰出的魔术成果即将诞生,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接受;为了自己的成果牺牲一般民众,消耗他人的命运过于残酷......两边都抓着不放,你总是活得这么累,但也非常有趣,所以我才喜欢韦伯啊。”

韦伯没有做出反应,但梅尔文感到自己手臂下的身躯绷紧了。

于是他兴奋地站起身来绕到韦伯的面前,愉快地举起手拍了拍。

“放轻松放轻松,作为最好的挚友当然会来解救你——如果我说那个人的研究已经误入歧途了呢?”

   韦伯猛地抬头,严肃地盯着他,毕竟是连会议上都没提到的情报,而真是这种状况时钟塔也绝不可能使用原先的对策。

   紧绷的气氛弥漫在室内,造成现状的人却像是毫无自觉,或者说乐在其中的样子。

“噗呜呜呜。”

  乐在其中的人吐血了。

“我刚到手的游戏设定集!!”

“师父先放下,我来处理!”

 

  紧张的空气在手忙脚乱中被消耗殆尽。

“哎呀总算能好好说话了。”

“你这家伙,故意的吗。”

  韦伯不甘地抓了抓头发,却也拿他无可奈何。

“我这趟来和特兰贝里奥家没关系,是威因兹自家的事情。我们之所以会知道这么重要的情报,是因为那个搞出事的魔术师曾经是威因兹家的人,妈咪当然要留一手。”

“但你们不希望时钟塔回收到他的,不,是不希望威因兹家的魔术暴露。”

“对对,他自己的研究让时钟塔截获问题不算大,但他如果留下了我家不想暴露的部分麻烦就大了,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没法越过特兰贝里奥直接插手。所以妈咪希望有人能撞破那家伙无价值的事实,制造一点松懈和混乱。”

“......你还记得我们是对立阵营吗。”

“但我知道你不会拒绝,而妈咪选择相信我。我会和你一起去,就算贵族主义的人怀疑,你也只是个被挚友意外坑过去的人,并通常运转,窥破了民主主义的神秘。”

韦伯叹了口气按住胃部,挚友到现在依旧言笑晏晏的表情说明他还是有把握的。

“重点是,你既然已经告诉我这么多,我就没有下船的可能了。”

梅尔文收起了笑容,注视着身旁抱着胃的男人。无能为力和陷阱重重之间哪个更为痛苦,自己没有考虑过,但对眼前的人来说无疑是前者。

“韦伯,你看着我,我让别人伤害过你吗。”

韦伯停下了思考与梅尔文对视,从上午到现在还没想起喝水让他的嗓子有几分干涩,他用略嘶哑的嗓音回答道。

“......是没有。”

“我虽然是那种会从别人的堕落和失足中感到愉悦的恶劣性格,但至今为止韦伯依旧是带给我最多愉悦的那一个,就算是为了我自己,我也不会让韦伯轻易掉入深渊废掉。”

   两人之间流转着他人无法介入的空气,是独属于韦伯·维尔维特和梅尔文威因兹的羁绊。就算是扭曲的,难以理解的,没有这份羁绊就没有今日的埃尔梅罗二世。

 

“这种事情,我知道的。”

 

  梅尔文率先撤回目光,走到窗边眺楼下小道的远方。

“好啦,接下来就等你的义妹闪亮登场吧,她接下来要接手的工作可是堆成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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